第17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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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下建筑傀儡和傀儡奴仆在家干活。 自己先去了邻居家。 “你有什么事?” 这家的家主是个脸膛发红的汉子,正在门外坐着喝劣质酒,见赵传薪来了,语气不善的问他。 赵传薪将帽子摘了,挺有礼貌的说:“我来找你家孩子,他拿了我的东西。” 红脸膛汉子膀大腰圆,他豁然起身,身体摇晃逼近,极具攻击性的指着赵传薪:“你他妈想要找茬算是来错地方了……嗷……” 话没说完,手指头已经被赵传薪给掰断。 “好好跟你说话不管用是吧?” 赵传薪拗住男人手腕,旋转折叠。 嘎巴。 “嗷……” 赵传薪淡淡道:“现在,你孩子在哪?” “米洛,米洛,伱快他妈出来,你又偷了谁家的东西?快把东西拿出来……” 米洛,就是之前给赵传薪送蜥蜴等小动物的孩子走出房门。 他看看自己父亲,再看看赵传薪:“我什么都没拿……” 赵传薪掏出了锤子:“好孩子,看在你是孩子的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拿出来,要不然我锤你一只手!” 米洛身体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咬牙嘴硬:“我没拿……” 红脸膛汉子瞪大眼睛:“他说了他没拿……” 赵传薪一锤子过去,红脸膛汉子的脸部肌肉和脂肪开始扭曲变形,牙齿飞落。 旋即,赵传薪粗暴的将孩子拉过来。 米洛踉跄摔倒在地上,赵传薪按住他一只手。 咔嚓…… “啊……” 赵传薪起身,点上烟道:“你偷的东西,就当做医药费了。” 偷东西嘴硬的代价是沦为残废。 赵传薪又去了胖子克雷格·马克尔斯家里。 克雷格·马克尔斯正在家读报纸,看见赵传薪惊讶道:“康斯坦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把你在我家拿走的东西还给我。” “什么东西?你在说什么呢?”克雷格·马克尔斯装傻充愣。 他早就惦记赵传薪家中物件。 后来发现赵传薪好长时间不在家,实在没忍住。 赵传薪龇牙一笑:“刚刚我将邻居家那个叫米洛的孩子手给砸碎了。你想成为下一个么?” 克雷格·马克尔斯脸色一变:“你不要乱来,我有很多朋友……” 赵传薪将烟头丢在精美的地毯上,顿时有一股烧焦羽毛味散开。 “啊,这可是波斯地毯,上面图案都是用金丝勾勒出来的……” 赵传薪将克雷格·马克尔斯的右手强按在桌子上,举锤子砸下。 “嗷……” 赵传薪淡淡一笑:“你是左撇子,以后我还得用你,所以废了你右手。” 克雷格·马克尔斯惊怒交加:“约翰·康斯坦丁,这件事没完,我不会放过你的……” 赵传薪见他还敢多嘴,便上前捏住他的面颊,生生让他嘴巴张开。 赵传薪掏出钳子,伸进他嘴里猛地一钳一掰一拽。 “额……” 胖子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赵传薪将钳子和石牙丢在桌子上,拿抹布擦擦手,指了指克雷格·马克尔斯道:“明天去我家里找我,有事交代你去做。” 说罢转身回家了。 到家以后,建筑傀儡和傀儡奴仆已经将窗户修好。 至于被洗劫的家具什么的,赵传薪没放在心上,贵重东西已经被他提前带走。 他和星月开始剪辑巴尔干战争视频。 第二天。 克雷格·马克尔斯确实来了。 但是他身后却跟着一群持枪警察。 一群警察端着步枪,在掩体后喊道:“约翰·康斯坦丁,出来谈一谈,在事情解决以前,我们希望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已经镶好玻璃的门被推开。 赵传薪工装靴,牛仔裤,灯芯绒夹克,戴着牛仔帽出门。 他骂骂咧咧:“瞎嚷嚷個几把?” 警长从未见过如此猖狂的人。 他看了一眼克雷格·马克尔斯。 对方一只手臂吊着,另一只手做了个抹颈的手势。 警长又见赵传薪有一张亚洲人脸孔,当即准备开枪。 赵传薪坐在了遮雨棚的椅子上:“别说我没警告你们,谁敢开枪,一个也别想活。” 警长啐了口唾沫:“开枪!” 他话刚落,枪口就被抬了起来。 砰。 一发子弹打在了天上。 而那边,赵传薪身影已经消失在椅子上。 赵传薪夺过李恩菲尔德步枪,抡锤子照警长天灵盖一锤。 咄。 天灵盖必塌无疑。 其余人大惊,警长刚刚还好端端的,这会儿人就没了。 他们想要调转枪口已经来不及。 赵传薪闪现,抡锤。 咄。 咄。 咄。 一下一个小朋友。 片刻,六个警察无一生还。 赵传薪来到克雷格·马克尔斯面前,点上烟,吹了他满脸,呛的他眼泪直流。 “来,自己张嘴,你懂规矩的。” 胖子嘴巴紧闭,恐惧的摇头,裤裆湿润一片。 “不张嘴也行,多掉几颗牙就是了。” 赵传薪抡锤子,照着胖子的嘴就是一下。 咄。 “嗷……噗……” 吐出了四颗牙。 而且上下嘴唇各豁出一道口子,皮肉翻卷血流不止。 赵传薪摇摇头:“真是可惜,明明只需要一颗牙的。自己找医生缝补缝补,中午之前弄完回到这里,我有事交代你去办。” 克雷格·马克尔斯屁滚尿流的离开。 赵传薪朝邻居那个红脸膛汉子招招手:“过来。” 红脸膛汉子左脸颊肿出个大包,他两股战战,脚蹚地来到赵传薪面前:“先生,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在外面看看……” 事实上,他本来是幸灾乐祸瞧热闹,想看到赵传薪被警长带人打死。 结局却让他大跌眼镜。 荷枪实弹的警长他们,都被这个亚洲人给锤死了。 我焯,这不科学,但这很凶残! 赵传薪甩手一个大臂兜过去。 啪! 红脸膛汉子右边脸颊也肿了起来,他畏惧的捂着脸不敢说话。 “将这些尸体找地方埋了去。” 红脸膛汉子傻眼,嘴巴像塞鸡蛋似的说:“先生,我只剩一只手可用。” 另一只手被赵传薪拗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