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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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发光……” 胡麻想象了一下,白葡萄酒小姐确实挺白的,那红葡萄酒小姐又因为什么原因占了个“红”字? 不对,这不是重点。 忙咳了一声,道:“白葡萄酒小姐帮过我,我也帮过她……一点小忙,我们是彼此信任的关系,恰好我有事过来,才让我捎了这封信。” “不过,在说这些之前,我还是先例行一下公事……” 微微一顿,道:“白葡萄酒小姐让我过来的时候,还要我问你一个问题,她说红葡萄酒小姐身上有一块胎记,是长在什么位置?” 边说边声音都小了下来。 问这个问题着实不太礼貌,但保险嘛! 自己毕竟是第一次来安州,也是第一次与红葡萄酒小姐连接,哪能真的确定对方是谁? 白葡萄酒小姐给的暗号就是这个了。 红葡萄酒小姐听了这话,也忽地沉默了下来,胡麻屏着呼吸,也只是听到她呼吸似乎越来越沉重,一颗心悬起。 然后就听她道:“这妮子够狠,让一个男人来问我这种问题。” “罢了,你这信别给我了,我拒收!” “……” “啊?” 胡麻顿时慌了神。 答对了! 白葡萄酒小姐说如果她宁愿不收这信也不回答,那就指定是她,如果回答了就一定有问题。 只是,虽然对上号了,但怎么隐隐感觉,这俩人有些不太对付的样子? 一个上来就说她很白,另一个让问她身上的胎记…… 嘶! “我是无辜的啊……” 慌忙道:“我只是送信过来,对对暗号而已,红葡萄酒小姐你也确实……确实对上暗号了。” “呵……” 红葡萄酒小姐倒没有真个确定拒收,只是冷笑了一声,道:“我们都已经用转生者的方式沟通了,如今还是来到了安州,我们的地盘,你们还是这么小心,天天跟做贼一样。” “这就是转生者们一盘散沙,什么事都干不成的原因。” “……” 听出了她声音不悦,胡麻忙道:“我之前生的地方太过偏僻,与转生者联系的少,规矩也懂得少。” “但受人所托,便忠人之事,如今找着正主儿了,这封信却不知怎么给你?” “……” 若是口信,直接在这里说了,便也完了,但因为白葡萄酒小姐让捎过来的是一封实实在在的信,又不允许拆开,只有红葡萄酒小姐能看。 这倒让这送信,多了一点麻烦。 转生者稍信,口信为主,这样最为不露痕迹,非转生者谁也察觉不了。 再次之,便是将东西放到一个地方,约好了让对方去拿。 当初白葡萄酒小姐要分给胡麻那批血食,便是用了这种法子,也是相对安全的。 然后,便是小使鬼送信,以及见面了。 小使鬼送信,照理说也比较安全,但若是对方心怀歹意,抓住了小使鬼,可就麻烦了。 不排除有某些人,可用通过小使鬼,把背后的主人揪出来。 至于最危险的,那不必说,就是见面拿信,在双方还没有混的那么熟的情况下,这般贸贸然接头,总让人觉得不踏实。 而想着时,红葡萄酒的小姐似乎也沉吟了一下,道:“取信是一回事。” “我倒还有个别的问题。” “昨天夜里,有役鬼入城,似乎在找什么人,可与你有关?” “……” “役鬼?” 胡麻怔了一下,便明白了过来,低低叹了一声,道:“那种戴了高帽,拖着锁链的东西?” “那有可能是找我的。” “……” 本来就有求于她们,该说倒要说了出来。 却冷不防,红葡萄酒小姐听了,竟是声音一沉,不等胡麻说什么,便道:“这是役鬼找你的第几天了?” 第268章 阴吏索命 “第几天……” 胡麻也没想到红葡萄酒小姐的注意力,竟会在这个问题上,也是怔了一下之后,想起了从东昌府出来两天后第一次遇见了这东西,便低声道: “这么算,是第六天了。” “头一次感觉这东西出现,是在六天之前的午夜,我烧起了香阵,躲了过去。” “此后,它也出现了几次,但都躲过了。” “……” 红葡萄酒小姐忽然沉默了下来。 胡麻隐约觉得她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心里倒微微的担忧,等候间,才听红葡萄酒小姐忽然道:“你信我们吗?” “什么?” 胡麻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 白葡萄酒小姐倒是说过了安州的转生者可信,但是,她与这位红葡萄酒小姐的关系似乎也有些…… “你遇到的麻烦不小。” 红葡萄酒小姐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却多了几分凝重,低声道:“看样子,这封信,我们要亲手接过来了。” “但也要委屈你一下,再多跑趟腿,明日午时一刻,你可以到安州府城南,绣鞋巷子口,两棵大槐树之间的柳儿祠堂来,我会让烧刀子在那里接应你。” “你把那封信带来,若有事,我也在看到了信后,决定要不要告诉你。” “……” 胡麻闻言,倒是有些惊讶:“当面取?” 转生者之间,递信的方式很多,惟独当面取信是风险最大的。 自己与她们也是初次连接,且不说自己能不能信得过她们,她们难道就这么信得过自己不成? 或者是,白葡萄酒小姐面子大,让她们不在意这危险? 可再一想,便明白她这安排,或许便于她提到的役鬼有关,心里快速地衡量了一下,便即回答:“好,我明天过去。” 退出了本命灵庙,便又默默寻思了片刻,坐在椅子上睡下。 于是第二天起来,便先做起了准备。 周管家人挺好的,虽然一路上憋着坏心思,但是中间自己向他打听活,他还是给老老实实说了一些的。 其中便包括了对于把戏门来说最为基础的易容与腹语术等,那腹语术倒是不好练,但易容这种技术,学好学精也不容易,但平时应付一下子,倒简单。 先一大早去买来了几块猪皮,几杆毛笔,又到了当铺,拿了几件旧衣裳。 回到了客栈里,一番施为,往自己脸上抹抹画画,便已经成了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当然,也只能远远地看,离近了看,破绽还是挺明显的,只能戴上斗笠,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是自己还没仔细研究过这些活,二是时间也来不及。 真要做周管家说的那种人皮面具,又倒模子又描痕,还得用银针改变肌理走向,麻烦着。 但听他说了,把戏门里,有高手,懂得画皮。 那可真是彻彻底底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做好了这番准备,他才吩咐了香丫头,出了客栈,一路往安州府城南的绣鞋巷子口而来,香丫头见他这样忙着,一看就是在做正事,更是不敢打扰,老老实实地等着。 一路找到了安州府城南,先扮着老江湖,在旁边转了会,找到了那绣鞋巷子,但到了这时,却不由得有些意外。 他来到了城南,也到了巷子口,甚至还看到了红葡萄酒小姐说的那两棵大槐树,甚至看到了那一眼古井,但惟独对她们说的什么柳儿祠堂没看见。 这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座小小的神龛,哪有什么能容人进去的祠堂? 找了一圈,特意盯着那神龛看了半晌,心里逐渐明白了什么,心间微疑,但午时一刻却快要到了。 “再小心,总也该有个决断。” “既是要过来求人帮忙,再表现的纠结怀疑,便不好了……” “……” 他心里想着,便索性扮作过路歇息的路人,轻轻地在那神龛前坐了下来,斗笠遮着太阳,余光打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但等候了许久,却一共也没见几人过去,更别说可疑的人了。 时间慢慢地过去,似乎已经过了一刻,太阳晒的人暖烘烘,旁边井水又带了丝丝清凉,若有若无的奇异花香飘来,胡麻竟也有些神思倦怠,隐约间,仿佛听到了一声声娇媚痴喘的女子笑声。 一转头,倒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那身边小小的神龛之中,竟似多了很多指许长的小人,在那里弹琴弄箫。 “老白干兄弟,你也太小心了,进来一叙吧!” 胡麻忽然听到了这小小神龛里,响起了一声带了笑意的呼唤,感觉自己身体一阵轻盈,竟不知何时,来到了一个宽敞精美的殿堂之内,装饰精美,异香扑鼻。 身边莺莺燕燕,身披薄纱,在旁边磨摩擦擦。 呼唤自己的声音,便从前面传来,只见一个身上裹着舒展的黑色袍子,懒懒卧在了台阶上的人,正笑着向了自己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