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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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戚月白诧异:“三年前,我应该在长野读初中?才对。” 难道原身生了什么大病,必须去东京就诊? “不是三年前的你,是你。”果戈里强调:“穿着那件金丝纹黑色唐装的你。” 他在说什么? 戚月白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听不懂日语了:“你用英语再说一遍?” 果戈里很?听话的用英文复述一遍。 戚月白发现自己连英文都听不懂了。 什么叫‘你’。 千年古墓里出?土的智能手机吗。 “我查到的就只有这个,目击者?看见的就是现在的你。”果戈里说:“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哦。” “那,你说的差点死掉是怎么回?事。”戚月白压下心底的荒诞:“你遇到了什么危险了。” “终于问到了!”果戈里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像是精心准备的礼物?被拆开?的欢喜:“月白君,我真是好爱你。” “嗯,我知道。”术式嘛,不真他就得怀疑自己了。 “但是,我不爱你的灵魂、外貌、性格、过去,任何?外在与内在,只是纯粹的爱‘你’,就像笼子中?的鸟不知自己为什么宁可违背生的本能,绝食也要离开?笼子追寻的所爱的自由一样,这样不被任何?东西束缚和影响的爱,脱离了头盖骨那个温暖潮湿的地狱囚笼催生出?的爱,真正?的自由之爱!” “……啊,然后呢。” 被洗脑,原来?还?可以这么理解吗…… “所以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月白君,这是最极致的爱,爱上你我真的很?开?心哦。”隔着电话,仿佛都能看见白发青年手舞足蹈的兴奋。他真的很?活泼,是一天啥也不干光说话就能消耗卡路里的既视感。 不过听起来?好像某种icu啊,对外和对自我都是…… “但如果一切都是既定的命运,那么月白君,我将我的一切都交给你——征服时间,摆脱现实,不受任何?束缚,你给我看看真正?的自由是什么样的,好不好?” 戚月白将刚从?储物?柜里找到的便签纸顺手折成两半,他逐渐察觉到不对。 “你在说什么,科利亚,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了……”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戚月白手中?的便签纸一个没?拿住,飘飘落地,等他从?半空抓住,才发现纸上的机关。 放到透光的地方,纸的角落,有被人用小刀刮薄的单词。 ‘救世主’ 戚月白的好心情被这通电话弄的莫名其妙。 他摸不准果戈里在发疯还?是认真的,什么叫把一切都交给他,最后一条情报又是什么鬼。 那小疯子怎么有种san值掉空了的癫狂感…… 查个中?国商人,他一头栽海里见克苏鲁去了? “那个……月白。” 听到这个称呼,戚月白一愣,看向门口?,才发现乙骨忧太站在门口?,他背后是祈本里香。 “对不起,我听到了你的电话……没?关系吧。” 乙骨忧太一脸愧疚:“从?那个人说爱你开?始……是里香突然强化了我的听力。” 祈本里香扭动着身体:“因为里香才是最爱忧太的,爱,爱!” “……” 戚月白突然发现自己这一天净让恋爱脑包围了。 一天爱来?爱去的到底有什么好爱的啊!当?自己是蜜雪冰城吗! “没?事的,忧太。”他把那张便签纸揣到兜里,平静开?口?:“科利亚可能只是在和我开?玩笑。” 第48章 戚月白问乙骨忧太将来打算怎么办。 他能看?出来, 祈本里香和?他身上的小茶野先祖完全?是两码事。 至少如果小茶野先祖出现失控伤人的情?况——哪怕是出于保护他的目的,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远离社会。 乙骨忧太看?起来比他更不?想惹麻烦。 已经将染血的衬衫换掉的少年摇摇头:“……我不?知道。” 戚月白推开门,走出去:“说来, 那几个人渣怎么样,我记得你说拨了急救电话。” “我取消了, 说是家里的小孩子恶作剧,等等, 月白, 别……” 乙骨忧太反应过来时?, 但戚月白已经走到了隔壁教室门口。 那四个人已经逃跑了, 地上是被推搡的歪七扭八的桌椅, 从血印不?难看?出他们的行动轨迹,清醒后爬了几步,然后扶着?桌子站起来惊慌失措, 从教室正门离开,血脚印断断续续的停在楼梯口。 “看?来你们学校马上要多个深夜怪谈了。”戚月白背对着?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深夜泣血的教室,这名字怎么样。” 随后在乙骨忧太的忐忑中, 转过身。 他手中正拿着?一把匕首,是刚从桌上捡起来的。 匕首的金属端,被硬生生拧成?螺旋状,甚至打了个结。 “死都不?怕,还怕活?” 有本事把刀弄成?这样的, 估计就是祈本里香了。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自杀未遂啊。 当?时?他就在隔壁打电话, 要遂了,他岂不?成?茶水间?的同事了。 “……”乙骨忧太低下头,手紧紧攥着?衣摆。 “算了。”戚月白叹了口气, 他很自然的把这只造型独特的匕首揣到兜里,准备带回去当?纪念品,随后朝乙骨忧太笑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你也快回家吧,忧太。” 今晚这叫什么事啊。 谜题没解,反而更多了。 科利亚那小崽子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在黑发少年即将走出教室时?,乙骨忧太开口叫住他。 “那个,月白。” 戚月白回头,一双红眸并不?意外的看?向他,含着?浅淡笑意和?平静,似乎在鼓励他迈出那一步。 乙骨忧太深吸一口气,身后的祁本里香缓慢消失,他视线逐渐坚定?:“你能告诉我,咒术师是什么吗?” * “原来如此,想要入学吗。” “不?,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再伤害别人了,想寻求帮助。” 教室墙壁上的挂钟‘滴滴答答’的转,灯已经被打开,明亮的光驱散了窗外红光映射进来的诡谲。 长手长脚的白发男子坐在不?知道哪个倒霉蛋的桌子上,戴着?睡眠眼罩,头发乱糟糟的,睡衣最上两颗扣子没扣,露出一大片胸膛,凌乱到像被捉奸不?得不?挂在空调外机上的装扮。 但乙骨忧太亲眼看?到,这个男人是戚月白打完电话后凭空出现的。 这就是……咒术师吗? “嗯,不?是的?”五条悟已经连轴转了三天,好不?容易有时?间?睡下又被扰人清梦,所以此刻脑袋还有点混沌,他叹了口气:“现在招生真的好难,上一个这么说的还……月白,你在干什么。” 戚月白抬头,手上是刚从外面?清洁间?翻到的拖把和?接了半桶清水的水桶。 “收拾卫生啊。” 五条悟才发现乱七八糟,宛如杀人现场的血场,甚至他本人都坐在两个血手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