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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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透明的,这一个二个的,是真的看不见他吗? 凌洲张了张嘴,一时有点无言。 他竭力将罗普从脑子里甩出去:“抱歉,阁下,我还有事,”看着赫诺瞬间失望的表情,到底还是不忍心,“改天我请您好吗?” 赫诺霎时又高兴起来:“那我等您消息,千万不要忘记啊。” 凌洲乐了:“不会,放心吧。” 赫诺一个激动,伸手“哐哐”拍了两下凌洲的肩膀,笑道:“那我走了,殿下。” 凌洲微笑:“再见,阁下。” 等赫诺一溜烟地走没影了,凌洲才卸下笑容,戴上痛苦面具,伸手捂住了肩膀:“嘶……” 哎呀妈呀,怎么那么大力啊? 亚维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凌洲:“疼吗?” 凌洲点头:“疼。” 亚维:“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凌洲抬眸逼视着他,他面不改色地无视了,“看来,亲王殿下对您,可真是,情真意切,啊。” 凌洲倏地放下了捂着肩膀的手,再次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给他:“呵,我看霍勒少将对阿弗列中将才是情真意切吧。” 阿弗列那天苦着脸给萨岱霍斯发通讯,恰巧凌洲就在旁边,此刻毫不犹豫地倒酒点火,势要狠狠烧一烧这只看戏虫。 亚维:“……” 呵,没爱虫。 两人一路拌着嘴,走到了飞行器旁边。 亚维突然想到了什么,真心实意地发问:“殿下,你今天还有什么事吗?让你拒绝了两位殿下的用餐邀请。”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凌洲闻言抬手整了整衣领,扭头笑眯眯道:“你猜。” 说完转身踏上了飞行器,门一关,嗖地一声就飞走了。 亚维在原地被气了个仰倒,没爱虫!缺壳虫!气死他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很快就消失不见的银白飞行器,冷笑着转身踏上了自家飞行器。 嗖的一声向反方向驶去,徒留一道充满怨气的白线。 …… 凌洲懒洋洋地靠坐在椅子上,扭头看着窗外飞速划过的片片白云。 有事? 当然没有。 凌洲伸手支着头,总觉得肩膀还隐隐作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救命啊,这一个两个的,中邪了吗? 不是说罗普傲慢又暴戾吗?不是说赫诺脾气火爆吗? 他是一丢丢都没有看出来……看出来一点! 还吃饭,那两人人设都崩完了,谁还敢现在跟他们去吃饭?! 不过,凌洲脑海里浮现出赫诺亮晶晶的眼神,无声叹了口气,希望罗普真的能说到做到吧。 还有吃饭…… 生命宝贵,珍惜生命。凌洲默默点头。 以后吃吧,以后吃吧。 凌洲左手手指轻轻敲了敲,饭肯定是要吃的,话也肯定是要套的,他们态度那么奇怪,到底跟适愿……有什么关系…… 凌洲闭着眼睛沉思,丝毫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的一丝不对劲的流动—— “啊啊啊啊啊——雄主人!!!” 第28章 留下 一声激动中掺杂着一丝丝想吓人的几乎要掀翻整个舱顶的惊叫瞬间响彻整个飞行器,凌洲吓得杵着扶手的手肘猛得一滑,整个人眼看着就要直挺挺地栽到地上去,又凭借着惊人的身体反应一把撑住了墙,堪堪弯了半个身体。 凌洲惊魂未定地坐起来,只觉得耳膜都差点被刺破了,大脑嗡嗡作响。 他缓了缓吓得跳起的神经,抬头看着同样被他这么大反应吓到的一个飘在空中的白色球状智能光屏,一脸想直接上手拆掉它的芯片的表情。 智能光屏:“嘤。” 凌洲:“……” 你嘤什么? 小光屏打出一团乱码,遮住自己的大半张脸,小心翼翼地看着凌洲。 凌洲:“……” 哇哦,马赛克还能这么用呢。 小光屏眨眨眼睛:“雄主人,我错了。” 凌洲松开已经飙到一百八十码的油门,踩下刹车,熄了火。 不愧是上将手下的,说话都出奇地一致啊。 他挑了挑眉:“小光屏?” 小光屏瞬间兴奋了,高兴地打出无数个乱码,在屏幕上疯狂跳跃着。 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旋转着:“是啊是啊,雄主人,是我是我,是小光屏嘞。” 凌洲看着再跳就要把自己跳死机的小光屏,哭笑不得地伸出手:“你不是在上将的飞行器里吗?怎么在这?” 小光屏嗖地跑到凌洲手边,开心地蹭了蹭凌洲的手:“上将将两架飞行器的权限连通了,现在这架飞行器也拥有最高权限,”它对着凌洲眨眨眼,邀功似的,“听说雄主人要坐这架去上班,我就移过来了啦。” 凌洲好笑地摸摸它光滑的圆脑袋:“上将什么时候连通的?” 小光屏舒服极了:“很早了,一直备着给雄主人使用。” 凌洲情不自禁地低头笑了笑,浅眸间尽是暖意。 小光屏:“雄主人,以后我陪你去上班好不好?我很乖的。” 凌洲笑着抬头静静地看着它。 小光屏:“嘤,刚刚是意外。” 凌洲逗它:“那上将怎么办?你不陪上将了吗?” 小光屏一秒也不迟疑,坚定地摇头:“不,上将说了,雄主人最重要,我喜欢雄主人。” 凌洲乐了,继续拿出他逗孩子的那一套:“那,你更喜欢上将,还是更喜欢我?” 作为一棵从出厂后就非常非常合格的墙头草,小光屏丝毫也不犹豫,狗腿道:“最喜欢雄主人!” 凌洲更乐了:“噢,那你以后就陪着我吧。” 小光屏大力点头……大力上下晃悠:“嗯嗯嗯。” 凌洲看着险些把自己给晃晕的小光屏,嘴角的笑怎么压也压不住。 上将…… 他伸手按上手腕间的光脑。 他觉得,他好像有点想念上将了。 …… 回到家中,凌洲看了一眼,上将还没有回来。 他边走边脱下外套,走进房间后,随手将外套挂到椅背上。 突然,凌洲眼神一顿,他蹲下身来,仔细地盯着桌侧。 只见自上次摔了笔筒后就一直空荡荡的桌侧上挂了一只木制笔筒。 凌洲轻轻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将笔筒拿了下来。 笔筒通体洁白,上面被人细细地雕刻上了各式花纹,再把金线全部填进去,触手光滑,很是漂亮。 凌洲摸着笔筒,心里的欢喜藏也藏不住,泉口似地一溜烟就全都冒出来。 好不容易勉强看够了,凌洲小心地拿过去要挂着。 原本摇摇欲坠的挂钩也被人换成了简约的笔架,不知道用了什么牢牢地吸附在桌侧,凌洲轻轻一插,就稳稳地挂了上去。 他像欣赏历史宝物一般地蹲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桌侧的笔筒,眼里的笑意细细碎碎,整双浅眸都亮了起来。 上将…… …… 今天军部事务较少,下午将将走了一半,萨岱霍斯就临着暖阳推开了家门。 他随手脱了军装大衣一挂,走到墙柜前,拿出新拿来的治疗仪,踩着楼梯上了楼,轻轻叩着凌洲的房门。 “请进。” 萨岱霍斯微微挑眉,这么高兴? 他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凌洲正坐在不知道怎么搬过来的大理石板凳上,双手托腮看着挂着的笔筒傻乐,像极了看见胡萝卜的兔子。 萨岱霍斯忍不住笑了笑:“雄主。” 凌洲猛得一惊,带着来不及收回去的表情扭头看着萨岱霍斯,眼睛里尽是惊讶:“上将?” 萨岱霍斯笑着看着他。 凌洲这才反应过来,迅速收敛了表情,放下双手站了起来,轻咳一声:“上将,今天怎么回来得那么早?” 萨岱霍斯举了举手中的治疗仪:“军部今天事少,雄主,您该上药了。” 凌洲一愣,看着萨岱霍斯手中明显是机器的治疗仪,浅眸里满是疑惑:“上药?” 萨岱霍斯走过来:“嗯,药在里面,待会治疗仪会让药粉渗进去的。” 凌洲恍然大悟:“噢。”长知识了。 萨岱霍斯走到凌洲面前站定:“雄主,我帮您吧。” 凌洲……凌洲很想说不用,但一来伤在翅翼,他够不到;二来……没有二来,凌洲抬手将脱缰的野马思绪一把拽回来。 凌洲:“噢。” 曼斯勒安的居民都有翅翼,因此他们的衣服也紧紧围绕这一特点,每件衣服的后背都用特制材料覆盖上翼骨,展翅时材料自动展开,收翅时又自动合上,非常方便。 凌洲真心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妙的设计,完全避免了衣服被扯破、脱衣等等令人尴尬的情况。 他转身侧对着萨岱霍斯,缓缓张开了翅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