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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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在这个世道,失了丈夫着实是不易,只是,这般不易,却也不代表为人妾室能够得偿所愿。” 况且,别的不说,南知鸢是知晓,谢清珏这个人旁的还好,做丈夫,那是着实不行的。 乔氏听着南知鸢的话,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浮现出南知鸢所不懂的情绪来,狰狞地将她原本还能算得上姣好的五官变得扭曲。 “你不懂!” 她歇斯底里:“你根本不懂我的困境!若是出了谢府,他们一定会要我命的!一定!” 南知鸢看着乔氏,乔氏在害怕。 可她在害怕什么呢?南知鸢不懂。 只是,南知鸢却知晓,不能激怒她。 “那便在谢府住下吧。”南知鸢的语气淡淡的,与乔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似乎一点也并不害怕面前发狂的乔氏,乔氏歪着头看向南知鸢,竟生出些疑惑来。 “你明明知晓我会对你不利,你为何不怕?” 南知鸢听见乔氏这话的时候,她正在寻个椅子坐下来。 毕竟,与她这么站着说话,还是有些累人的。 南知鸢拍了拍那藤椅之上的灰,而后才开口:“怕有用吗?” 她抬起头来,迎着乔氏的疑惑,南知鸢反倒是一笑:“没准,我还是死过的人呢。” 乔氏明显不信,可南知鸢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想让她相信。 南知鸢坐了下来,决定将她们二人的谈话拉回到正题上:“我原本以为,是陈氏想要见我。所以你们这是在谋划什么?难不成,是没有达成共识,所以最后还是你出面来见我的?” 乔氏面色狠狠一僵:“你——” 你怎么知晓。 可乔氏尚且还有些脑子,并没有随口就将这句话说出。 她表情不自然了瞬:“我知晓,是谢清珏背信弃义不愿纳我。我原本以为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内宅妇人罢了,可我想错了。他会听你的,一定会的。” 乔氏抬起头来,与往日之中南知鸢看见的矫揉做作,充满敌意不同。 乔氏的眼眸之中都带着认真:“若是你愿意救我,我能把他们想要做的所有,一一告知于你。” “她们?”南知鸢瞬间捕捉到乔氏这话语之中的漏洞。 “所以,不止一个人?” 乔氏唇瓣动了动,她瞬间避开南知鸢的视线,下意识将额前的碎发别在了后头。 “夫人估计是听错了,我...” 南知鸢抬了抬手,止住乔氏后边说的话。 她原本便没有想立马把乔氏的老底都给掀了。 “没事,若是以后想说,再同我说吧。” 南知鸢坐正了身子,虽然乔氏想错了一件事,便是她对于谢清珏的重要性。但是,叫她这般想着倒也好。 “你可以同我说说,你想要的是什么,我能给你的又是什么。” 交易是一个极其公平的事情。 乔氏能和陈氏和她背后的人做交易,那南知鸢也同样能和乔氏做一场交易。 “没准,我能给你更加丰厚的待遇,也未尝不可呢?”南知鸢笑了笑,她知晓乔氏的摇摆不定,也愿意从后边推她一把。 乔氏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能告诉你,我知晓四爷的死因。” 四爷... 这个熟悉却陌生的名字一下闯入南知鸢的脑海之中。 她脑海中的弦猛得绷紧。 “四爷?” 南知鸢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空气之中似乎都是刀子,叫她喉咙有些疼:“你是说,六年前,在战场上牺牲的四爷?” 少有人知晓,谢府一共四房。 四房皆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其中,三爷谢清珏与四爷谢清鹤年纪相近,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谢清珏早早便入了内阁,伴尚且是皇子的陛下身边,成为他最为器重的门客。 而谢清鹤却与他清冷的名字不同,谢清鹤自小习得武艺,跟着众多老将走南闯北,立下赫赫战功。 可以说,在谢清珏与谢清鹤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便有着文武半谢家的称号了。 可惜,在南知鸢嫁进谢府的一年前,也就是南知鸢的嫡姐难产而亡的那一年。 谢清鹤,这个谢府四爷却莫名中了突厥的埋伏,尸骨无存。 谢府沉寂了许久,直到南知鸢嫁入谢府,谢清珏重返内阁之后,谢府才渐渐恢复了往日的荣光。 南知鸢察觉到自己仿佛窥探到什么大事。 她半晌才开口:“三爷,知晓此事吗?” 第34章 化敌为友 南知鸢这话一出,乔氏看她的眼神就变得古怪起来了。 “三爷,没有同你说?” 南知鸢一愣:“为何要同我说?” 乔氏拧紧眉,上上下下扫了南知鸢一眼。这个眼神叫南知鸢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忽然,乔氏笑了。不同于方才小声而腼腆的笑。 乔氏这回笑,几乎将嘴角扯开到了最大的范畴,清脆的笑声在整个空落落的院子里显得尤其吓人。 南知鸢古怪地看着她。 她总觉得面前的乔氏,像是有什么话想要同她说,却又憋在喉咙里。 “唉——”乔氏收敛了笑意,她回过神来,看向南知鸢,眼神之中仿佛带着同情,可这同情又不似给她的。 “看来,谢大人得在某个地方栽了。” 南知鸢蹙眉睨她。 乔氏正了正身子:“算了,你不知晓,那便不同你说了。总之,你只需要知晓,我与你夫君,谢家三爷,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交易? 南知鸢几乎都要脱口而出,既然只是一个交易,那她为何偏偏要置她于死地? 南知鸢攥紧的衣袖,指尖几乎都要没入皮肉之中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乔氏,几乎想从她表情之中找到欺骗她的证据。 只是,南知鸢没有瞧见。 乔氏,说的竟然是真的。 头一回,南知鸢对梦境之中的事情产生了怀疑。 “这交易,是与四爷有关的?” 南知鸢艰难地叫出四爷的名字来,她没有见过谢清鹤,便是整个谢府也少有提到他的时候。 大家仿佛都忘记了这一个人,慢慢,慢慢的回归了他们日常之中的生活。 乔氏点点头:“不错。” 她说完之后,还扯了扯嘴角:“若不是有关四爷的事,三爷又怎么容许我出现在你面前呢。” 南知鸢拧了拧眉头,她只觉得乔氏这话说的不对。 谢清珏若是当真在意她,且不说别的,便是在她“死后”,也绝对不是那种态度。 只是毕竟是梦境之中的事情,南知鸢也无法反驳乔氏,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将她这话放在心上。 “三爷许诺你的是什么,保你安然无恙,还是...纳你为妾?” 南知鸢顿了顿:“我并未阻止三爷纳你,是他自己...” 乔氏打断了她的话:“我知晓。若是你不愿,那第一日你便应当将我赶出谢府了,可你没有。” 她说完之后还笑了笑:“若是当初你不愿三爷纳我,恐怕我今日不会坐在这儿呢。” 虽是玩笑一般的话,南知鸢整个人却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之中。 乔氏说的没有错,在梦境之中,她确实是如此,所以...乔氏也并未私下来找她。 南知鸢心绪一下便变得复杂了起来,所以说...根据乔氏的说法。是南知鸢的行为,改变了她原本的命运? 若是她依旧像梦里一样,将谢清珏看的如此重要,那她恐怕还是躲不过她的死劫。 想到这儿,南知鸢顿时豁然开朗了。 南知鸢迎上乔氏的眼眸,笑了笑:“这世上的男儿何其多。” 又何苦拘泥于谢清珏一个呢。 乔氏一顿,她察觉到,南知鸢大概是误解了她说的话。 只是,乔氏想到对她不假辞色的谢首辅。她眼眸微微一转,并没有纠正南知鸢。 乔氏微微一笑:“那合作,便开始了?” 南知鸢点了点头,而后微微一顿:“既然都开始合作了,那不妨卖我个面子?” 乔氏眉梢微挑。 南知鸢宽慰她:“放心,我对于四爷的事并不感兴趣。” 她只在乎她自己的事。 乔氏点点头:“那你问。” 谢清鹤的秘密,是她最后的保底牌,除了谢清珏,她不会让更多人知晓。若是有心之人知晓了她的秘密,她怕是一出了谢府,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陈氏背后指使之人,可是我的嫡母?” 南知鸢将自己许久以来的疑惑终于问了出来,便是乔氏还没有回答她答案,南知鸢便已经猜测出。 她这个答案,是对的。 自从第一次做梦之后,南知鸢便在想。 究竟是谁才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她这么多年来皆是以胆小的姿态示人,可以说,除去林家那几位,南知鸢几乎没有和任何人产生过冲突。